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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天,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。
巴金买书真的没商量。
在现存的
300多封巴金与萧珊的通信中,有不少内容是关于寄钱买书的。
1949年
9月
20日巴金书信萧珊:
“昨天刚寄出一信,今早又收到你的信了。我还没有到开明去拿钱,过两天我会去拿的。其实我自己也不需要多少钱,不过来北平一趟总得买点东西带回去送人,我自己也想买几本书。
”从中可以看出,巴金这时在北京,准备出席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人民政治协商会议。巴金已寄信嘱萧珊汇钱来,等不及又发信回去。
这是一封巴金写于
1956年
6月
23日的信,其中有这样一段:
这次买书较少,已寄了几包回去,大概还有几包。
这次寄信的地点也是在北京。据说,上世纪五六十年代,巴金去北京,没有一次不买书回来的。琉璃厂、王府井,都是巴金必去的地方。
(十三)巴金是怎麽走上文學之路的
巴金在怀念他大哥的那篇文章里,曾经很沉痛得说过这样一段话:
后来他居然帮助我和三哥(二叔也帮了一点忙,说句公平的话,二叔后来对待大哥和我们相当亲切)同路离开成都,以后又让我单独离开中国。他盼望我们几年以后学到-种专长就回到成都去“兴家立业”。但是我和三哥两个都违背了他的期望。我们一出川就没有回去过。尤其是我,不但不进工科大学,反而因为到法国的事情写过两三封信去跟他争论,以后更走了与他的期望相反的道路。不仅他对我绝了望,而且成都的亲戚们还常常拿我来做坏子弟的榜样,叫年轻人不要学我。
1923年,巴金从家庭出走,到上海、南京等地求学。之后的1927年1月,巴金登上了远赴巴黎的航船,那一年,他二十三岁。当时的愿望是到法国学一门可以“兴家立业”的技艺。
然而到法国后,在无政府主义发源地的法国,各种思想毫无疑问地冲击着巴金那颗年青的心,同时,国内的革命与反革命的战争也触击着他的心灵。
那时的巴金想念祖国,想念亲人,感情无法宣泄,无处倾吐。巴黎圣母院的钟声让年青的巴金无法入眠,在接下来的一个个无眠的夜晚,巴金用笔开始宣泄他的爱与恨、悲哀与欢乐、受苦与同情、希望和挣扎。于是,便有了《灭亡》。再之后便有了《家》及“激流三部曲”,遂一发而不可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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