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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日在大会开幕式上的发言稿。标题为刘一友所加。
开幕式的先天,永玉先生曾为吉首大学中文系师生讲课,并为学校"风雨湖""凤凰楼"等题。当时曾允诺为我校作一大画,因急事返京未果。1999年8月13日永玉先生为践旧约,由上海赴长沙,下榻蓉园宾馆2号楼,作《湘荷白鹭图》并书《小议》一文以赠吉首大学。
沈从文的哭
大学毕业后我因在国内一家杂志社工作而有幸采访了沈从文老人。那是1985年,沈从文老人当时住在西交民巷附近社科院的一座高层公寓里。采访时老人一直坐在一个老式藤椅上,气色不错,很平和,总是笑眯眯的。
沈老说话有点惜墨如金的风格,话很少也很精炼,但话里话外却让人回味无穷。比如他和马思聪是很好的朋友,但提起来也就是那么淡淡的一句:可惜后来他走了。沈老说了好几回,“我一直是乡下人”,“从湖南到北京我还是乡下人,想变,人家也变了,总也赶不上,到今天我还是乡下人”,“我不是聪明人,不会变”。
在采访记录里,沈老说得最重的话是针对一位当时非常有名的中年画家,他曾在历史博物馆工作,也曾是沈老的学生,不过据说在“文革”中因恶意批判沈从文而伤了老人的心。沈老对我们说“他不是我学生”,语气简单但非常决绝,就像陈寅恪对他的一个“背叛”了原则的学生不屑评价时的口气。(见《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》一书)
我们问得最多的当然是文学方面的问题,不过这方面沈老讲得很少,好像对自己的文学成就不那么在意。他一再说,“我的东西都是习作,不值得读的”,“文章没有一定的作法,要说经验,那就是多写,自然就好了”。但当我们问起为什么建国后就不写文学作品了,他看似随便地说了一句,“新中国建立后我还是简单,没想到那么复杂”。
当时和我们一起去采访的,除了杂志社里的摄影记者,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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